经常带我到灵山的庙里面玩耍,有个老和尚总是给我果子吃……不过。我记得他的样子长得挺凶的,我总是吓得不敢要……”
陆老闷笑道:“那倒是稀奇,他在庙里面当了和尚之后,一般不见外人,要么一个人偷偷躲在什么地方喝酒,要么就是到处转悠,平常哪能见到他的身影……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山吧。”
陆鸣跟着陆老闷乘车一直来到了灵山脚下,然后沿着一条石板铺就的羊肠小道前往山顶的慧教禅寺。
“现在庙里面的主持也是陆家的子弟吗?”陆鸣问道。
陆老闷上了年纪,爬山路显得很吃力,喘息道:“我也搞不清楚了,反正都是我二大爷的徒子徒孙,主持倒是姓陆,只是来历不明……
现在应该也有八来岁了吧,跟我二大爷一样也是个野和尚,酒色财气样样少不了,要不是看在我二大爷的面子上,早就把他赶走了,好在这两年很少见到他,庙里的事务都是我一个本家在打理……”
陆鸣说道:“我小的时候跟我妈来寺庙那阵,记得连路都没有,很容易在树林里迷路……这条路也是你出钱修建的吧?”
陆老闷说道:“准确点说是老二出钱修的,我们几个兄弟里面,老二最迷信,他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