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亲,咱们陆家镇的习俗你应该也听说过,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
当然,这一切看起来确实过于巧合,可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啊……打死我也不信陆建民会把自己用命换来的钱交给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我太了解他了……”
陆鸣急赤白脸地说道:“谁说我跟他毫无关系,首先我们是狱友,我救过他的命,他的血管里留着我的血……”
顿了一下,又反唇相讥道:“我确实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可我知道是谁生的,不像你女儿,身世就是一笔糊涂账,更可笑的是……连你也不知道女儿究竟是谁的种……”
蒋凝香再老于世故,也被陆鸣的几句话说的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放屁,谁说是糊涂账……谁说的,我只是不想告诉阿君罢了……”
陆鸣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财神都说了,你高兴的时候说竹君是财神的种,跟他吵架的时候就说竹君是陆老闷的种,可不是你自己也搞不清楚吗?”
蒋凝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身子一阵微微颤抖,随即伸手指着陆鸣怒斥道:“这……这是谁告诉你的……是他……他说的?”
陆鸣心想,要想蒋凝香不给自己找麻烦,就必须让她觉得自己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