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二话不说,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般欢快的进去了,这倒不是他没有了警惕性,而是出于在看守所的时候养成的一种条件反射。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并且已经相当陈旧了,客厅里除了一张沙发、一个茶几和一张吃饭桌、几把椅子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具,不过,看得出这点简单的家具也是新买的。
卧室的门敞开着,可以看见一张大床的一角,靠近窗户放着一个衣架,上面赫然挂着一件警服,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难道这里是她的家?未免也太简陋了一点吧?听说她已经结婚了,她丈夫呢?房子里应该没有别人……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可一想到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陆鸣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毕竟,在看守所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夜晚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入睡,一想到在被窝里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行”,一张脸禁不住开始烧起来。
蒋竹君当着陆鸣的面脱下身上的夹克扔在沙发上,然后走过去刷刷几下拉上了窗帘,这才靠在窗口,双臂抱在胸前,一双美目冷冷地盯着陆鸣,命令道:“坐下!”
陆鸣在沙发上坐下来,心里面却有点恼火,心想,过去在监管医院可以对老子呼来喝去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