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管医院的日子过的越舒服,陆鸣就越战战兢兢,他知道,这种日子随时都有可能戛然而止,早晚有一天他还要回到看守所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经过两个月的休养,陆鸣的伤势渐渐痊愈,可看守所号子里三个多月的日子却在他心中产生了可怕的阴影,晚上经常做噩梦,一听到管教喊他的名字就浑身哆嗦,生怕送他回去。
没想到可怕的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他知道,只要管教喊哪个病犯收拾东西,就意味着他该出院了,哪里送来的就回到哪里去。
“赵叔……你帮我跟王院长说说……他答应过的……”陆鸣在抱着脸盆出门之前,无助地哀求道。
老赵好像也有点舍不得这个年轻人走,可也没有办法,他走到门口安慰道:“算算日子,你也该开庭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判下来了,再忍耐几天吧……”
陆鸣正想说话,管教干部训斥道:“走啊,婆婆妈妈的,又不是让你上刑场……”
陆鸣端着脸盆绝望地走出了病室,听着身后铁门上锁的声音,真有点上刑场的感觉,心里面把言而无信的王院长恨得要死,只觉得自己800cc血算是白流了。
王大麻子,日你娘呢。
不过,此刻陆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