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块玉佩,慎重地系在谢琢的腰上,“祝愿我的阿瓷,百岁无恙。”
今天正好是休沐日,天气寒冷,冠礼完成后,两人又躺回了床上。
谢琢护着自己的素冠舍不得摘下,陆骁见了不由大笑:“这么睡会很难受的,等阿瓷起床时,我再给你重新束上。”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止今日,以后每日我都给阿瓷束发。”
犹豫了一会儿,谢琢才撤开手,重新散了头发。
暖意一烘,困意就上来了,谢琢正准备将脸埋进陆骁怀里,就见陆骁眼神游移,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入冬至今,谢琢都没有再犯过寒疾,此时,他两颊透出很淡的粉,唇色也红,抬手摸了摸陆骁的喉结,懒声问:“怎么了?”
陆骁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才露出藏在掌心里的一对白玉耳坠,又匆忙解释:“做完一对玉佩后,还剩了点料子,扔了可惜,我就拿来、拿来做了耳坠。”
谢琢完全不信什么“扔了可惜”之类的话。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陆骁爱极了他戴着耳坠的模样,而且不是两边都戴,是只戴一边。
上次谢琢在武宁候府的库房里看见了一枚蝴蝶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