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吻他,他便回吻过去,陆骁伸过手,他便也学着。
到后半程,陆骁被谢琢撩拨得火起,又发现无论怎样谢琢都不会拒绝后,便有些失控了。
第二天,陆骁先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还在凌北,正想翻身坐起,突然闻到了一股冷梅的香气,登时一动不敢动了。
甚至觉得像梦一样。
他曾无数次地对着关山的明月,想念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想阿瓷此时在做什么,可有碰上难事,在与人周旋时是否疲累,喝药时是否觉得苦,天凉时被衾是否温暖。
也曾在无数次梦醒时,以为自己身在洛京,抬手便可将人揽入怀中。
谢琢下意识地翻身钻进身边人的怀里,像一只全无防备,懒散依着人的小猫,又伸手抱着陆骁的腰,用鼻尖去蹭他的胸膛。
动作间,寝衣散开来,露出了颈侧和身上的不少红痕齿印。
回过神来,陆骁只觉得自己的心格外绵软,就和凌北悬在天边的云一般。他揽着人,怎么都抱不够,又碰了碰谢琢的睫毛,凑近去问:“阿瓷可是醒了?”
谢琢闭着眼,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懒散不想动。
哄了哄怀里的人,陆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