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
谢琢正坐在案桌后, 低头复核堆积的案件卷宗,见侯英走过来, 先起身将窗户推开来通风。
侯英无奈:“谢侍读,倒也不必如此紧张!”
谢琢站在好几步开外,没有靠近的意思:“侯寺丞身上, 少说有十几二十种香料的气味,闻着太熏人了。”
捞起衣袖左右闻了闻, 侯英疑惑:“真的有这么多气味?我自己怎么半点闻不出来?”
他一说起就开始心疼了, “你是不知道,我每次燃香的时候, 都感觉自己燃的全是银钱!那些定做的合香,指甲盖那么大一点都贵得我肉疼!若不是香铺的店主深明大义, 没让我给钱,不然,把大理寺整个衙门卖了都付不起。”
谢琢抬头看了看大理寺有些老旧的房顶:“侯寺丞所言的确不错。”
侯英笑出声来, 又揉了揉鼻子,“我这几天每天都被熏得头晕脑胀,你是不知道,狱里气味本来就驳杂难闻, 我现在又天天在里面点熏香料, 味道更加奇异, 连狱吏都跟我说鼻子有点受不住了。”
香料闻多了燥火,谢琢给侯英倒了杯茶:“有眉目了吗?”
侯英道了声谢,端着喝了半杯:“我找香铺的店主要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