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早上?进了房间后,又暖和了。”
“你再仔细想想,”谢琢嗓音平缓,描述道,“你被人蒙上眼睛,架着往外走,踩过了木板铺成的回廊,听见了假山流水的声音,很快,你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周围没了风,还有点暖和,这时——”
“香气!香气!我闻到了一股香气!”范纯仁再次激动起来,两边的狱吏上前,死死将他按在了刑椅上。
侯英叩着桌面的手指一顿,连忙问:“什么香气?花香?木头?还是熏香?药香?”
范纯仁确定道:“是熏香,没错,很特别的气味!”
谢琢想了想:“熏香?特殊吗?你有没有在别处闻到过?”
侯英也问:“若再让你闻,你能不能闻出来?”
范纯仁迟疑。
侯英肃了声音:“想好了再说。”
范纯仁一咬牙:“很特殊,我能!”
从刑狱出来,侯英被日光照得眯了眯眼睛,长长呼了口气:“幸亏今天叫上了谢侍读,否则这个线索一不注意就会被遗漏了。”
谢琢随着他往外走:“但范纯仁不一定真的能闻出来。”
“我骗他说,只要能抓出背后指使他的人,说不定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