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嘴唇,听着他哭至声音沙哑,双肩颤抖。
轻拍着谢琢清瘦的背,陆骁喉间涩痛:“没事了,阿瓷,我在你身边了,没事了……”
谢琢告了一日的病,没有去大理寺。
喝过宋大夫开的药后,谢琢系着薄披风,被陆骁带着翻过院墙,进了武宁候府。
牵着谢琢的手,陆骁指给他:“看,这是阿瓷喜欢的盆栽,假山石也依阿瓷说的,在底下铺了一层苔藓,还有双色睡莲也种上了,再过不久就会开花。”
担心谢琢在书房憋闷,院子也不大,陆骁干脆把人带进了自己府里,想着换个地方,好歹能让谢琢散散心。
他兴致勃勃地介绍了一通,忽然听谢琢问:“驰风,我可以去库房看看吗?”
陆骁呼吸一滞,试图装作没听懂:“那个……府里库房乱七八糟,没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那间堆着上百盒胭脂的库房,”谢琢一双眼看着陆骁,笑意明显,“难道那些东西不是送给我的吗?”
陆骁还是打开了库房的大门,当着谢琢的面。
里面很干净,摆放也很整齐,无数木架和木箱排开,满满当当。
谢琢看见了无数色泽如新的布料,成排的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