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但进度是最快的。我看过你编写的部分,遣词用句精巧准确,很是不错。”
他又另外提起:“去年腊月底,我偶然在阁内听见你与寇待诏闲聊,说你喜欢看《沉冤录》和《昭明司》?”
“确有此事。”谢琢自然记得这件事。那天,为正旦国宴写教坊词的事落到了他身上,盛浩元和寇谦都在祝贺他,盛浩元又问他若离开翰林院,想去哪里任职,他当时瞥见掌院学士从不远处经过,便说因为看了这两本书,日后想去大理寺。
掌院学士打量面前的年轻人:“现在可还是这个想法?”
谢琢似乎有些疑惑掌院学士为何问起,但依然肯定道:“下官依然是同样的想法,未曾改变。”
“心志坚定,不错。”掌院学士这才道,“徐伯明一案牵连甚广,陛下查处了不少官员,也导致朝廷各处都出现了人少事多的状况。”
谢琢自然清楚,徐伯明一案从除夕至今,小半年过去了,仍然还陆陆续续有人被削官夺职,再不可入官场。
虽然咸宁帝在温鸣参加的那场制科后,再开了一场制科取士授官,多少缓解了朝廷无人可用的窘境,但也没能填满徐伯明挖出来的窟窿。
现在除了本就清闲的衙门勉强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