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问题。
在让随侍的小太监拦了谢琢的路,将他请至一处凉亭后,李忱便询问:“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此番请谢侍读前来,是想解惑。依谢侍读所见,父皇可是看中了我那五弟?”
他与李慎争来斗去,局势已经很是明朗,但咸宁帝不仅没有栽培他、为他铺路造势,反而从各方面不断打压他。
这令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那个一直没多少存在感的五弟用了什么手段,半路杀了出来,暗暗入了父皇的眼,所以父皇才通过不断打压他,来给五弟铺路。
思来想去,李忱急躁地上了火,但最近文华殿被高让把持地蚊子都飞不进一只,更别说探听消息了。如今他手里那么多人,能用上的,竟只有一个谢琢。
谢琢摇头:“臣从未在文华殿见过五皇子,也从未听陛下提起过五皇子。”
李忱紧紧皱了眉。
虽然那是他的父皇,但李忱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明白咸宁帝的行事了。
最重要的是,若父皇真看上了五弟,想让五弟来坐这个储君之位,他还能有个谋划的方向。如现在这般时常承受咸宁帝的无端责骂,还偏偏反抗不得,心里格外窝火。
谢琢看见李忱的神色,又主动道:“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