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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偶然间,从一个专卖珍禽猫犬的商人手中买到了一只性格温顺、品相上佳的拂菻狗,杨夫人便趁着进宫,送给了杨婉。杨婉颇为喜爱,晚上都令它睡在红丝毯上,如此,才慢慢有了笑颜。
听完,谢琢颔首,没有多话,只道:“回去了就好。”
拎着麻绳系紧的药包离开千秋馆,谢琢还没走出多远,便被人叫住了。
“谢侍读!”
谢琢回头,看见一身常服的大皇子李忱快步走来,正要施礼,就被李忱制止了。
李忱语气温和:“现在在宫外,人多眼杂,谢侍读不必多礼。”
谢琢依言放下手:“臣失礼了。”
看见谢琢手中提着的药,李忱关切道:“谢侍读可是病了?”
谢琢摇头:“我自小体弱,容易生病,这些药都是平日里吃着调理身体用。”他主动接下话,“殿下因何会在此处?”
“心中烦闷,出来散散心罢了。”李忱若有所指,说完便观察谢琢的神色。
果然,他发现,谢琢还不算愚笨,知道现在老二已经倒台,纠结站队再无意义,在一番犹豫后,迟疑道:“殿下可是因为擢升卫将军之事发愁?”
李忱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