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举止来看,谢琢此人,行事严谨,但仍会犯一些初入官场之人会犯的错。”
“嗯,”杨敬尧问,“你觉得像吗?”
管家从十几岁时就跟在杨敬尧身边,宰相门前七品官,他这么多年,来来往往,见过洛京中的大小官员不知多少。
仔细回忆对比了一番,管家确定道:“虽然谢贼当年极具风采,谢贼的夫人崔氏容貌也是极美,但这位谢侍读,和那两人五官并没有多大的相似之处。”
杨敬尧和谢琢在正堂聊天时,他就守在门口,自然听见了对话的内容,他斟酌道:“且他在说起疫病中死去的父母时,声音隐约有哽咽,可见真情。如果这都是装的,那只能说,此人城府极深,擅长伪装。”
杨敬尧坐在木椅上,入定了一般,神色深沉,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管家试探道:“可要去查查他的医案?”
“不用,若他真的城府极深,那查医案是查不出什么端倪来的。”杨敬尧睁开眼,将木珠放下,撑着桌沿起身,“来,你陪我去院中走走。”
另一边,上了马车后,谢琢就让葛武去千秋馆。
葛武还有些惊讶:“公子,真去找宋大夫?”
谢琢在杨敬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