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后劲比旁的酒要大,不过五六杯应该没什么,缓一缓,散了酒气就不会难受了。”
谢琢又慢了半拍才应道:“嗯,好。”
这声“嗯”鼻音很重,又绵软,听得陆骁耳尖一红。他声音不由地低下来,哄道:“延龄,你头疼不疼?渴不渴?难受吗?”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谢琢张张口,说出了平时不会说的话:“如果……我说口渴呢?”
陆骁立刻回答:“我现在就去帮你找水来。”
马车内蓦地安静下来,谢琢倚在软枕上,香囊随着车轮的行进晃晃荡荡,他半睁着眼,看了陆骁许久,突然喊:“驰风。”
陆骁指尖一颤:“……什么?”
“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
陆骁在心里想,因为你是阿瓷啊,可转念又发现,在得知谢琢就是阿瓷之前,他也总是不由地想对谢琢好,好一点、更好一点。
就在陆骁不知道如何措辞时,马车停了下来,葛武在外面道:“公子,小侯爷,到了。”
话题被打断后,谢琢没有继续等陆骁的答案,也没有再问,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着走进院子里。
看见老树枝上挂着的灯笼,陆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