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入侵。
可这个人又早已像温水一般,一点一点渗进冰层,令他连拒绝,都做不到坚定。
陆骁已经预见了这个反应,垂下眼,有些落寞地问:“你又想与我疏远吗?”
谢琢蓦地收紧手指,棋子尖锐处扎在掌心,让他一痛:“我没有……”
“我不想和谢侍读疏远,我也知道谢侍读在顾忌什么,但我不在意。而且,我今日在宫中看傩仪时,才跟别人说了谢侍读的坏话。谢侍读,我们私下里,只是私下里,为何不能更亲近?”
陆骁一双眼专注,像是要看进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而且刚刚已经说好要答应我一件事,答应了的事情就该做到,不是吗?”
“陆——”
“驰风,”陆骁纠正,“延龄应该叫我驰风才对。”
薄唇动了动,谢琢往常都只敢在心里这样叫上一叫,如今,他掩在宽袖下的手指勾紧袖口,心里无措,又像是有冷硬的砖石在顷刻间彻底塌陷。
在陆骁的注视下,他终是喊出,“驰风。”
暗暗松了口气,陆骁笑容明亮:“嗯,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比一个用蜡烛滴下来的蜡捏成的心~谢谢看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