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已经发现,盛浩元和吴祯不过是想作弄他、折辱他,看他摇尾乞怜、放下尊严而已,他不是做不到。至于别人会不会看不起他、会不会觉得他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他已经没有那么在乎了。
咬了一口冷硬的馒头,混着凉水尽力咽下去,缓和了腹中的饥饿,温鸣继续看起书来。
日子总是能越过越好的,终归还有希望。
武宁候府,陆骁正站在库房前,为送什么给谢琢做年礼发愁。
上次送的白兔耳坠,是借着亲手雕刻的理由,阿瓷应该不会起疑。但胭脂、步摇这些东西,他现在还不是很敢频繁地送去,说不定一送去,阿瓷马上就能发现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思来想去,陆骁从库房中,把他这几年从各宫的赏赐里陆陆续续攒下来的东珠和南珠全翻了出来,又另找了一个精致的锦盒装好。
他想着,珍珠首饰之类的东西,阿瓷现在扮作男子,还用不上,但他可以先把珍珠送过去,等以后,阿瓷就可以用这些珍珠做个十几件首饰,正好组成一套完整的珍珠头面。
心里了了一件大事,陆骁去院子里练了大半个时辰的槍法,但却越练越心烦——虽然事先想好,要除夕当日才把礼物送出去,但陆骁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