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腻,还饮了烈酒,肠胃受不住才痛得厉害。吃了我的药,肯定药到病除。”
“嗯,”谢琢又问起:“你去时,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宋大夫不由嗟叹:“上次义诊时,他就跟我描述过他妻子的病症,病不是大病,虚劳成疾,很多穷人家都会生这样的病,我便写了个药方给他,让他妻子对照着自己的症状加减药材。
这次也一样,明明自己都穷得大冬天啃冷馒头了,还顾及着家里,说他老家找不到好的大夫,很不好意思地问,能不能再向我求个药方,他会凑钱把药买好,托人给她妻子带回去。不过,公子你为何非要让我嘱咐他初一下午来抓药?”
谢琢解释:“徐伯明腿有寒疾,这几天我在文华殿前见到他,他走路时微跛,说明腿痛得厉害。于是我告诉盛浩元,千秋馆有专治腿上寒疾的药膏,效果极好。”
宋大夫明白了,公子这是设计想让温鸣和盛浩元碰面。
见谢琢又往砚台里添了水,开始折腾,宋大夫忍了忍,决定假装没看见。
公子也就这点小爱好了,要宽容,要宽容,而且当朝翰林亲自帮他整理、抄录医案,肯定是他赚了。
默念了好几遍,宋大夫为了避免自己越看越觉得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