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阁内看了一眼,发现谢琢正专心致志地,低头提笔写着什么,唇线不由绷得更紧了几分。
宫门口,张召正靠着马车打瞌睡,见陆骁跨上车,连忙坐起身来:“侯爷出来了?今天去哪里打发时间?找沈世子?或者回府里练练刀剑?”
“我看起来很闲?”
张召想说,您现在不就是很闲吗,但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心里压着火呢。
他想了想,还是往这火堆里添了一把柴:“侯爷,今天谢侍读又没理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陆骁瞪眼:“闭嘴!”
“行我闭嘴。”张召闭嘴片刻,又絮叨道,“侯爷,我觉得沈世子说得没什么错,谢侍读发现跟您一起吧,于仕途有碍,谨慎避开,人之常情。而且洛京上下人这么多,朋友知己都可以再找,何必盯着这一个不放。”
“你不懂,他不一样。”陆骁答完,其实自己也不清楚,谢琢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但,谢琢就是不一样。
“而且,我不信他是为了仕途疏远我,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就是不信!”陆骁一把放下车帘,不想再听张召的劝说,烦躁道,“到街上随便转转,认真赶你的马。”
既然说是转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