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公子思虑过重,想来应该不只是因为昨夜的事吧?”
谢琢没有正面回答,只道:“你配的毒药很有效,我涂在弩箭上,潜进我卧房的黑衣人几息就毙命了。”
宋大夫笑容得意:“好说好说,我还能配出更厉害的药!”
“嗯,”谢琢又道,“昨晚陆骁也来了。”
“陆小侯爷?他看见公子动手杀人了?”
“没有。他以为人是葛武杀的,还以为我会害怕。他不知道,其实就是我动的手。”
宋大夫觉得,但凡不是亲眼看见过谢琢动手,都不会相信,弱不禁风的谢琢是真的能拿起杀人的刀,毕竟世人总是很容易被外表蒙蔽。
要不是这些年来,他守在一边,眼见着谢琢一次又一次地练习弓弩,日复一日地去学如何既快又准地使用匕首、一击制敌,他也不会相信。
宋大夫发愁:“要不……公子把真实身份告诉陆小侯爷?”
谢琢沉默片刻:“陆家现在每走一步都踩在悬崖边上,和通敌叛国的谢家绑在一起,绝非好事。说不定陛下还要感谢我送上这个致命的把柄。到时候,陆家被冠上与谢家相同的罪名,是人祸,凌北无人能守,则是国祸。”
他倒了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