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惧意,仿佛这人根本就是嗜血的恶鬼,没有人性。
等黑衣人彻底没了气息,谢琢站起身,自言自语般:“活剐了我?”
文远侯罗常令他父亲被判处凌迟之刑,现在罗绍又想剐了他,还真是家学渊源。
谢琢又吩咐葛武,“都处理了吧,别脏了我的院子。”
葛武颔首:“是,公子。”
秋雨下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不管是血迹还是别的,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文远侯府,罗绍的亲随进到卧房,立刻就被房中浓郁的香气熏得口舌干燥,不由腹诽,明明那处都伤了,还熏这助兴的熏香做什么。他面上还是一派恭敬神色,弓着身,小心道:“世子,蹲守的人看见了,那个谢琢……进了宫门,去天章阁了。”
罗绍躺在床上,脸色阴沉:“没死?”
亲随犹豫道:“没死,也没受伤,看样子……前一晚似乎无事发生。”
一个茶盏被掷过来,在他面前碎开,接着是罗绍的怒斥:“无事发生?好一个无事发生!人呢,派去的人都死了吗?”
亲随不敢往后退,硬着头皮:“派去的人至今还没回来,世子,这事蹊跷,要不要报给侯爷?”
罗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