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不可能算计得如此准确。”
罗绍因为疼痛,已经许久没有入睡了,太阳穴正突突地疼,听完这番话:“可是,爹你之前不是说,这个谢延龄是投向我们这边的吗?”
“此人城府极深,现在想来,初时在文华殿替你说话、向我表达投效之意,都是他有意为之。他的真正目标,是博取我的信任,或者,以我为跳板,入大皇子的眼。”
文远侯不得不承认,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初时,他就已经看走眼了。
罗绍:“他有没有可能是二皇子的人?”
文远侯沉吟:“或许。不过还不能确定,至少到如今,他都没有和二皇子一派有过明显的接触,还需要再看看。”
罗绍张大眼,眼中的血丝尤为吓人:“那还等什么?快告诉大皇子,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那个谢琢的手笔!都是他搞出来的事端!”
“绍儿,你怎么不明白?”文远侯不想再看罗绍状若疯癫的模样,背过身,盯着屏风上的绣纹,“经过这一遭,你还以为,无论我说什么,大皇子都会相信、都会听从?”
他哼笑一声,“我那个妹妹,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生下来的儿子也一样,本就庸常,还刚愎自用。现在我说谢琢有问题,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