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大半都是谢侍读的功劳!”
谢琢轻笑:“那还请小侯爷莫怪。”
陆骁扫过谢琢眼里粼粼的浅笑,心里的躁郁眨眼便去了三分。
他想,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跟谢琢说话?不过是因为,即便只是简单两句话,谢琢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清楚他的心情。甚至,就算什么都不说,谢琢也好像什么都知道。
在这洛京城里,面对谢琢时,是他难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伪装、能自由喘口气的时刻。
回天章阁前,谢琢问:“小侯爷明天来点卯吗?”
“不来了,照夜明在凌北撒蹄子跑惯了,现在困在马厩里憋得慌,我明天再带它出城跑几圈才行,不然会闹绝食。”
陆骁说完自己的安排,又道,“不过明天早上,府里没饭,我准备去赵叔那里要碗面吃。”
“好。”谢琢点头,指指放在横栏边上被彻底忽略的话本,提醒,“记得带回去。”
陆骁看过去,才发现喂鱼太高兴,差点忘了他是靠解读话本这个借口,才把谢琢从天章阁里带出来的。
一连几日,陆骁都没来天章阁点卯,散衙时,几个翰林官员小声交谈,“武宁候是不是以后都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