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刀:“哦,好!”
宋大夫给谢琢看了十几年的病,用药已经十分精准,服了一剂药后,热就退了下去,到下午,谢琢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傍晚,葛武一板一眼地转达宋大夫的话:“公子,宋大夫吩咐了,说您吃了东西要多走动,不然不易克化,晚上也容易腹痛。现在天还没黑,要不要出去走走?”
见葛武连厚披风都拿出来了,谢琢没有拂他的心意,接过来系上:“你说去哪儿?”
葛武想了想:“虽然衡楼没进洛京,但昌叔之前把千秋馆开到洛京后,又把卖头面首饰的琅轩也开了进来。我们要不就去琅轩?昌叔前些日子不是在信上说,您有时间可以去琅轩看看吗,而且那边夜市繁华,人多热闹。”
谢琢无所谓,以一根云纹锦带束起头发:“嗯,走吧,那就去琅轩。”
琅轩是一栋两层木楼,在新昌坊和乐台坊交界处,正门朝着朱雀大街,最是热闹不过。
谢琢下了马车,在葛武说话前,就自觉地紧了紧披风:“热已经退了,无碍。”
只是他刚踩上地面,就听见有人叫他:“前面可是谢侍读?”
谢琢循声看过去,发现说话的人前些日子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