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看见谢琢脚边洒了一地的药,没多问,只说,“我让张召去千秋馆,给谢侍读重新配好药,再直接送到谢侍读家里?”
原以为会被拒绝,再收到一句“不劳小侯爷烦心”,没想到几息后,他听见谢琢回答:“好。”
给张召使了个去,陆骁再回过头来,就发现谢琢依然定定地看着自己。
像被人遗弃、淋了雨的小动物,还没有回过神。
陆骁见他唇色发白,披风也没系,试探性地提议:“谢侍读可是觉得冷?天气渐凉,如果谢侍读不嫌弃,我知道一家面摊,吃下一碗面,很快就能回暖。”
谢琢努力分辨陆骁的话,还是那个回答:“好。”
这不免让陆骁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说什么就答应什么?
他无意深究谢琢的异常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监督《实录》的编修,好歹也算是谢琢的上官,断没有直接把人扔在这里不管的道理。
谢琢跟在陆骁身后,一步紧着一步,认真跟着。两人在错杂的深巷间绕了不知道多久,最后停在了一家卖面的小摊前。
陆骁明显很熟悉这里,没有留意外面的桌椅,而是掀开青布帘进到了里间,“赵叔,两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