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看向葛武:“有新消息了?”
“没错,说是杨氏找媒人,替她带回来的那个继女说了门亲事,给一个死了妻子的赌棍当续弦。现在,那个姑娘还被杨家蒙在鼓里呢。”
“嫁给赌棍?没权没势,自然找不了杨严的麻烦,甚至欠了赌债,以后卖妻卖女都不一定,杨家还真是好打算。”谢琢掀帘坐上马车,“找个机会,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姑娘,让她最好今夜就赶紧跑出来,直接去会仙酒楼。”
葛武不明白:“去会仙酒楼做什么?”
“今夜御史中丞在会仙酒楼宴请同僚。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利,一旦被御史台的人缠上,杨严不死也会脱层皮。”谢琢手支着下巴,吩咐,“这次你亲自去,务必让人找上御史台。”
“是!”应下后,葛武又抓了抓后脑,“公子,可陆小侯爷说得对,我要时刻跟着公子。”
谢琢突然听见这个称呼,微顿:“陆小侯爷?他什么时候说的?”
葛武老老实实地回答:“就您高热昏迷那次,陆小侯爷说您身体不好,需要人仔细看顾,没有自保能力,也很容易受伤,所以让我一定要跟紧公子。”
马车内许久没有声音,好一会儿,才隔着布帘,隐约传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