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的爆发力和精准度明显都经过长期的训练,否则不可能单单靠一块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头,就能断了这根短箭。
陆骁也在看谢琢。
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见了血腥场面、得知有人要杀自己,谢琢的面色更白了两分,前额覆着一层薄汗。
他又漫无边际地想,都说沉疴在身的人,身上总有一股难闻的药味。这个谢侍读却不一样,靠得近了,隐隐能闻到一股很浅的落梅冷雪的香气。
“有可能是那个北狄探子的同伙前来寻仇,”陆骁挑眉,“你那个护卫呢?怎么没跟着你?”
谢琢嗓音微哑:“在家里,我只是出来抓药,就没带上他。”
“嗯,下次注意着点,最近还是把人带上为好,也不要走这种偏僻的小巷,容易出事。”
说完,陆骁视线一顿。
因为靠得近,正好能看见谢琢的耳垂,陆骁才发现,这人竟然扎了耳洞。
不过,若不细看,更像是缀在耳垂上的一粒朱砂痣。
“好。”谢琢抬眼看向陆骁,“陆小侯爷怎会恰好在此处?”
盯着别人的耳垂看总是不好,陆骁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羽林卫上报,昨夜那个北狄探子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