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你是悄悄从雍丘走了,但总要有个‘陆二’留在雍丘,管着行宫督造。”
他压着声音,语气兴奋:“是不是像话本里一样,你让张召戴上人皮面具,假扮你守在那儿了?”
“你去给我找张人皮面具来?我出高价买。”陆骁使了个眼色让张召过来,一边满足沈愚的好奇心,
“不过也差不多,我先假意把张召派出去,又说自己被马蜂蜇了脸,耻于见人,这马蜂毒,嗓子也跟着哑了。等我半夜走了,张召穿着我的衣服遮着脸窝在房间里,没人发现得了。今天天还没亮,他骑马从雍丘往洛京走,我从长垣往洛京,半路上正好换回来。”
沈愚抚掌,卖弄自己为数不多能记得的成语:“好一出移花接木!”
陆骁不是很想搭理他。
等张召走近,陆骁脱下黑色麒麟服,只穿白色内衫,又径自拉开衣领,露出肩膀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沈愚猛地瞧见,没个心理准备,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自小长在洛京,家里仆从环绕,连磕碰都很少,更别说这种深可见骨的伤口了,简直是看一眼晚上就要做噩梦的程度。
作为亲随,张召从小跟着陆骁,长在边关,上过战场,对再狰狞的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