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你真的……很厉害。”
“谢谢您。”沈白白特别礼貌，她笑着道，“我也很喜欢您作的曲。”
许青松激动的一直在鼓掌：“你跟那个娇娇，是不是认识啊？”
“啊……”沈白白愣了一下，“我是她的粉丝，这些年也没少追她的演奏会。”
沈白白厚着脸皮，说了几句，她微微低头，那些小表情，落在白须乐的眼底。
其实一眼就看出来了。
沈白白在撒谎。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很多细小的细节，白须乐都知道。
“她是娇娇？”白须乐拽了一下林淮，问道。
林淮被吓了一跳：“什么，什么鬼东西啊？”
“你看着我。”白须乐沉声，他现在越发觉得，沈白白瞒着自己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她肯定就是娇娇。
“她是不是那个钢琴家娇娇？”白须乐沉声，“我知道你跟她关系最好，她肯定什么秘密都告诉你。”
“你别为难我了。”林淮不想说。
这是她跟白白之间约定好的。
“她就是。”白须乐这一下，也不知道内心什么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