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你想太多了。”沈碎伸手,“想什么鬼话呢,我的情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这种话,就是谬论知道吧?”
他喜欢女儿,是女儿奴,可不代表认同那句话。
安歌斜睨了他一眼。
沈碎沉声:“我看是你疯魔了,连女儿的醋,你都吃。”
安歌摸了摸脑袋,倒不是疯魔,只是觉得有些时候,太过了。
她笑笑:“那最好了,反正我呢,是打算散养白白,我不是什么有仪式感的人。”
沈碎听安歌的,什么都听她的,连命都可以是她的,其余什么事情,全部都可以由着安歌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