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释问不到自己想要的,又在怀疑秦山河这会儿是装的,所以才让人加大剂量,必须要这样,才能从这个男人的嘴巴里,套出有用的。
他也不过是想要听到那些自己猜的答案而已。
“我……”
“不能再多了吧,万一对心脏产生负荷。”男人沉声,提醒了浮释一句,“万一人死了。”
“死了也就死了吧。”浮释冷声道,“这种叛徒,不会给我治病的,留在身边,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这种人,巴不得自己去死,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替自己治病呢。
治病也都是幌子而已。
“现在告诉我,安歌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是不老实回答,我就杀了她。”浮释咯咯咯的笑了,“我知道你很在乎你这个师姐。”
浮释勾唇,见那般似乎作用不是那么大,开始采用威胁的口吻。
秦山河累得很,抬不起来了。
浮释伸手,一下子攥住了他的脑袋:“看着我,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说啊,你快说。”
“我……”秦山河低声喃喃,“我不知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打的秦山河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