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解决了,哪里还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那不是费力不太好吗?
“你想想啊,沈碎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江川问道,“他都那么快着了道,现在想起来,肯定是自己人做得。”
那有这样机会地,只有在同一个屋檐下。
而刚才秦山河身上的味道,就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江川笃定那个味道,就跟之前浮释身上的一模一样,所以他才敢对江江说。
“绝对是他。”江川有了这个发现之后,整个人都激动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掩盖此刻内心的激动。
江警官摇头:“不可能的,我不管那是什么味道,总之单凭味道一点来抓人,绝对不够。”
江警官在劝说自己的弟弟不要再闹了。
那是安歌的师弟,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可不是上门道个歉那么简单,是会出大事的。
江川拧着眉头:“那我也不能放任浮释在他们身边吧,随时可能出问题。”
江川说什么人心难测,要是秦山河真的是浮释呢。
那岂不是就这样白白的错失了机会,万一安歌和沈碎都因为这样丧失性命呢。
“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