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河看着这一屋子,两个病号。
惆怅的不行。
而且两个人都受了很重的伤,他没有办法,在他们的面前,也说不得什么。
秦山河只能将肖瑾请来。
来缓解这里的低气压,起码秦山河在安歌的面前,很乖巧。
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去问。
肖瑾来了之后,直接跑到安歌的床前,他语重心长,看着她。
说道。
“早就说过了,你退休了退休了,为什么非是不听呢。”肖瑾叹了口气,“你还以为你是年轻时候那个身板?”
不必再去过刀尖舔血的日子,现在生活也很好了,组织没了。
连带着l集团也没了。
一切都该归于安稳,肖瑾要希望看到安歌回归生活,她苦了一辈子,一辈子都在颠沛流离,一辈子都没有尝到甜。
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要去承受这一切。
肖瑾要疯了。
他在那边来来回回的走,这么多年,除却宋渡之外,陪在安歌身边,最长时间的人,就是他。
肖瑾太懂安歌的喜怒,太懂安歌的生活了。
“安稳一些,跟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