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
那头没有接,弄得沈碎烦躁的很,但是流程这个事情,还没结束,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女人看着沈碎这副不耐烦地样子,又好像在着急莽荒的给谁打电话。
她的心里不太舒服。
想起之前在这片地方,她可是没少给沈碎表白,表露心意,但是男人就是不吃这一套。
他根本看不上自己。
舒罔明白的很,要不是家里的关系,沈碎甚至连多余的一句话,都不会跟她说。
舒罔的父亲,是沈碎曾经的一个上司,也算是带着他出来的。
他们师徒的关系其实还算可以,只是这些年一直没有联系。
所以看起来,特别冷情。
舒罔从那个时候,沈碎离开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片保卫处的人都嘲笑,是舒罔把沈碎吓走了,那段时间,也是沈碎记忆之中最潇洒痛快的日子。
沈碎接连给安歌打电话,很难,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回复。
“处理好了吧?”
那边的声音格外冷静。
安歌刚才不接,就是给沈碎处理的时间。
沈碎连连点头:“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