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卖,是为了你好。”
“或许吧。”魄勾唇,“可我这样的人,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她从上面拿了两个酒杯下来,倒了两杯酒,推了过去。
安歌眉头微微拧着。
毕竟是别人地盘上的东西,也不好随便喝,但她知道,魄这个举动也是充满了试探。
安歌接过酒杯。
“试试看,网上说的82年拉菲,其实我根本喝不出来,究竟哪里好了。”魄笑着道,她这里私藏的珍贵红酒不少。
根本也不缺这一点。
安歌笑笑:“也许是某些人的心头好,所以就显得更为珍贵了吧。”
“或许吧。”魄靠在那儿,轻轻地喝了一口,“策反组织的管理层,你也是头一个,而且这么直白地来找我,要是换做任何人,都已经死了。”
安歌嗤地一笑。
从开始没有死,便不会死,这不是自信,这是分析。
魄要是想杀自己,早就动手了,可是她没有啊。
“你也想要解脱不是吗?”安歌看着她,“信是那人的亲外甥女,她从出生就在那个位子上,她没得选,可你有的选啊。”
“!”
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