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里好生修养,都没有过问外面的事情。
“怎么死的?”
“车祸。”安歌很自然地坐在他的床前,抱着他,在谈白天发生的事情,“很离奇,刹车失灵,我二叔也在车上,你说是谁这么迫不及待,且漏洞百出地要告诉别人这是一场谋杀?”
凶手就差把谋杀刻在许清婉的脑门上。
并不是蓄意想要谋划,甚至连隐瞒都懒得。
“她得罪了那么多人,有人趁机要她死,很正常。”沈碎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安歌坐直了身子:“许鹤龄怀疑是我杀的,可笑,我要真的想杀许清婉有的是办法,何必用这种拙劣手段。”
“那人用这种手段,是故意在挑衅许家,明着告诉别人这是一场谋杀,看来这人不简单啊。”
沈碎分析道,两人都是这么想的,这个人一定很熟悉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很了解许清婉的脾气。
并且一定是个熟人。
“许家啊。”安歌感叹一声,“强弩之末罢了,可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想着在许家分一杯羹的人太多,对了,蓝问天最近在联系你吧?”
安歌也是回来的时候,听到助理谈了几句,最近启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