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不恭的意味,他最讨厌被人这么戳着脊梁骨说,许鹤龄在许家的能力,当然不如许清婉。
但那个女人动摇了,竟然为了楚二爷隐瞒许家老爷子在外面开设公司,公然挪用许家的资源。
这不是找死吗?
“你可以试试看。”安歌蓦地抬头,眼神之中的锐气很深,“我也会教教你,国内的规矩是什么!”
“好啊,很野。”许鹤龄歪着脑袋,往前走了一步,他伸手想要去抓安歌。
却不想被女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你应该知道,许清婉也该提醒你,我之前是什么人吧?”
安歌的声音很轻,很淡。
手上只是略微给了个力道,就让许鹤龄疼得说不出话,这个变态的女人。
安歌享受着这种深浅不一的力道,再看许鹤龄已经乖乖的说不出话。
“少特么套我的话,许清婉的死,与我无关,你要是觉得身子不太爽快,我可以给你来个全身按摩。”安歌淡淡地道,“保准你忘不了这其中滋味。”
“你……”
许鹤龄疼得翻白眼,就想这个女人快些撒手。
“好好享受许家如今赋予你的荣华吧,不然我怕,你没多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