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烟火很灼目。
隔江就是村,村子里到处都在放烟火,恰好映照出窗户上那些斑驳的光影。
男人压了过去,声音微微沙哑:“今晚,可以吗?”
“你还要问?”
安歌抬腿,一把禁锢住,这完全是在挑衅面前的男人!
这腰实在是给力的很。
她不是什么食素的,对这副身体的向往也是明晃晃的,前几次沈碎败下阵来,不是她不想,也不是他不想。
安歌表达出强烈的念头。
沈碎轻轻揽着她的腰,在她的耳畔说道:“不问。”
安歌后悔刚才逞能挑衅他了。
新年的鞭炮声还在响。
屋子里早就热火朝天,一夜都没有停息。
安歌的腰差点没断,她幽怨地看着沈碎一眼,那副模样就是在指着沈碎鼻子骂:“把这个沙发换了,太凉了。”
“好!~”男人餍足的模样,抱着怀里的人儿,事事顺从。
“还有,下次不准亲锁骨。”
“好。”
安歌翻了个身,脚都是麻的,虚晃的很,这狗男人是禁锢了多少年,幸好还算节制,不然安歌明天绝对只能瘫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