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点头,他从来没有在这个男人眼中见过一丝丝的温柔,只有在面对安歌的时候,沈碎会卸下那冰冷的伪装,将内心最深处的情感表露出来。
江肆打了个哈欠:“现在你能放下内心的罪孽了吧?这大晚上的,来这种鬼地方,啊哈,还真冷啊。”
雪从台阶外飘落下来,落在沈碎的头发上,就仅仅存在了那么一瞬,便化了。
沈碎伸手,掌心间握不住的雪花,全部都成了水渍。
医院。
秦山河最近学校课程繁忙,也不能亲自陪床,肖瑾无聊,才让安歌过来。
可这女人一来,就在忙手里的事情。
肖瑾百无聊吧,又翻了几本看,秦山河这人也是诡异,在网上写什么赘婿文,看着挺有个性的一个小年轻,怎么总想着入赘。
“你说秦山河该不会真的看上白橙,想入赘白家了吧?”肖瑾觉得那男人的思想很危险,得找个机会矫正一下。
安歌眉头微微蹙着,懒得抬头:“听说白老大想见秦山河。”
“什么?”肖瑾一下子坐了起来,无语的很,“白老大这人怎么回事,看不上我们肖家,却能看得上秦山河那个畜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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