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女人吓了一跳。
“你是鬼么你,走路没声音的,半夜三更不去陪你男人,跑来我这里装鬼?”
她再怎么坚强,也会有柔弱的一面。
安歌很习惯跟肖瑾他们待在一块,她轻声道:“我分手了。”
本来还有一丝睡意的男人,彻底清醒了,肖瑾打开了屋里的灯,今晚秦山河回医大,他才有机会睡个好觉,现在看来没办法了。
“沈碎甩的你?不用回答了,看表情也知道,这男人真是不懂珍惜啊,简直就是个渣渣。”
安歌盘腿坐在隔壁床上,她的神色清冷且平静。
肖瑾嫌弃她现在的样子:“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哭吧,这里就你跟我两个人,哭得再难看,也没人看到。”
肖瑾话音落下,安歌像个疯子一样哭了,泪水流淌下来,她死死地攥着手:“他说腻了,你们男人是不是总这样,新鲜感还在,就说彼此是唯一,相携到老,新鲜感不在了,就腻了?”
“别……别胡说,腻了很正常,但没想到沈碎这狗东西也……”
肖瑾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别人,他是个老渣男,甚至对沈碎这种做法感同身受。
“不过跟他在一起没几天,也不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