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薄壶气得直哆嗦,“我早就说了,什么破游戏不要去玩,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怎么了,爸?”薄言觉得诧异,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自己打个游戏还能惹到什么。
薄壶揉了揉眉心,就怕被这个逆子气死:“楚安歌是沈三爷的人,你去招惹她,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现在是法制社会,他沈碎还能对你用粗?”薄言不以为意,他还不信,沈碎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敢用黑的。
薄壶看着这么天真的儿子,气得心口疼得很。
他捂着心口,半天才说了几句话:“人家为什么要对你用粗?只要稍稍减少一些订单和合作,我们薄氏就完了。”
“不至于吧?”薄言诧异的很,“再说了,楚安歌赢了啊。”
“那还好。”薄壶深呼吸一口气,要是薄言赢了,沈三爷的女人丢了脸,薄家才是真的完,“那看来你还是多少听了一些。”
薄言有苦难言,他怎么敢说那是安歌自己赢了比赛,不是自己放的水。
但面子挂在这儿,薄言没敢说。
薄壶去打了个电话,把赛事情况告诉给了沈碎:“三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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