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他额头上冒出了汗水,手中仿佛在抚摸着谁的肌肤,不用去多加思考,安东尼就觉得这个人是凌寒。
伴随着越来越高昂的□声和粗喘声,凌寒觉得万分尴尬,身上的感觉却无法停止,他握住安东尼的手,似乎要寻找安全感一般,却被安东尼扳过头,重重地吻了上来。
呼吸,被掠夺,嘴里的每处都遭到了安东尼舌头的挑动,水啧声在感官放大的情况依然听得清清楚楚。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但对方依然像个猛兽一样攻城略地,似乎要把自己融化在对方的热吻当中。
过了好一会,凌寒觉得他自己快要死于窒息了,安东尼突然一下子放开了他,在感知机器的控制器上按了一下,电影一下子停了,机器也打开来,安东尼的脸色隐藏在灯光不能照射到的阴影处看不太清楚,唯一能看到的是他紧抿的嘴唇。
他是在后悔。
有了这个结论,凌寒无声的苦笑,坐起来离开感知机器,对安东尼说道:“我有事,先走了。”
半晌,安东尼“嗯”了一声,没有任何挽留,凌寒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包房的门在他身后关上,安东尼坐在原地好一会,狠狠地锤了一下机器,感知机器无法承受他的力道,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一个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