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轮廓看不出什么区别的双生子,俊脸之上是相同的惊恐和绝望。
江凌月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她没有多说什么,对着凌大夫道:“凌大夫,我跟你回去拿药吧,正好也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
“好。”
回凌大夫的小院的路上,凌大夫几次想问点什么,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他有什么资格去过问别人的家事?
尤其是,这种私密的事情。
而在二人走后,腾家的院子里,一片沉寂。
良久,滕亦辰冲进房间,噗通一声跪在了床边:“大哥,我对不起你。”
滕奕挣扎着起身,清浅的俊颜之上,并无怪罪之意:“我是夫她是妻,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何好对不起的?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