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过,他将来的妻主,不必有高官厚禄,但一定是要能和他琴瑟和鸣。”
“至于老三……他和王小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个人啊,心里想着什么,从来都不喜欢说,因为他怕说出来会给别人添麻烦。”
江凌月对这种想法,很是不屑:“越是不说,才越麻烦。”
“是,对不明缘由的人来说,的确是这样。”滕奕无奈摇头:“但对老三来说,却不是的。”
“他小时候,也是个勇于表达自己的开朗孩子。”
江凌月一愣:“那他的性子怎么会变了?”
滕奕又是长长一叹:“我们的娘是个有才的女子,她对我们的要求,比对旁人家的男子要高出了不知多少倍。老三从小在诗词方面比较敏感,娘亲就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厚望。但小孩子嘛,难免贪玩,他就经常溜出去玩耍。”
“每一次被娘亲知道了,娘亲都会大发雷霆。而每次娘亲发火,老二都会自愿出来顶包,说是他撺掇着老三出去的。”
江凌月:“……”
滕奕又道:“真正的改变,是在他十岁那年。”
那一年的十五,腾亦儒听说县城会放烟花,他很想见识一下。
但,腾母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