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到人参之前,她得把钱凑齐。
而来钱最快的途径,就只能是重操旧业,捡起她的老本行。
这一次出去,多则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滕家兄弟肯定会问她缘由。
她自然也不会隐瞒。
当然,去当杀手什么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顶多会告诉他们,她去寻找天残草。
在江凌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继续改编剧本的时候,二楼某个包房里,余良放下了茶杯,眸中划过了精光:“同村之人啊……这可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来了枕头。”
自从上次被江凌月羞辱了一翻,他便一直在记仇。
当然,记仇的对象不是江凌月本人,而是滕珏玉。
什么狗屁琴公子,不过就是一个死穷酸。
原本,他听说那死穷酸嫁给了一个泼皮草包,日子过得十分凄惨,他还觉得挺开心。
但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发现,那个江娘子哪里有草包的样子?
那分明就是一个才女!
还是个猛女!
能孤身一人弄死猛虎,还从猛虎口中救出了自己的夫郎……
这样的故事,可比什么白传奇精彩得多。
余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