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其实已经放手了。
她从滕磊红色的手上收回目光,瞥向身前的骚狐狸:“别以为你救了我,这一次的事情就可以过去。若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大大方方的提,背后嚼舌根,可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滕亦辰腰肢一拧:“妻主瞧着我,像个君子么?”
他拨开了江凌月的手,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滕磊的伤势,叹气:“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改掉这毛毛躁躁的毛病?这一次也算是你活该,就当是……给妻主赔罪了吧。”
江凌月冷笑:“给我赔罪就不必了,这人对我动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不欠这一个道歉。他该道歉的对象,是凌大夫。”
她也不管滕磊潺潺流血的手,径直回了屋。
须臾,她拎着一个小包裹出来,对腾亦儒道:“大郎的膳食就交给你了,平日里就按照我交给你的菜谱给他做吃的就可以。”
腾亦儒呆呆看着她手中的包裹:“妻主,您这是……”
江凌月把包裹甩到了背上:“我去镇上住几天。”
很快,江凌月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破落的小院前。
腾亦儒很想去追,但一想到她近来的冷淡,他便歇了心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