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每日到了傍晚,他都会无意识地走到村口张望。
只是,在张望什么呢……
就连他自己,也不敢深想。
可,他真的动了心思了吗?
对一个用强硬手段毁了自己清白的人,他真的能动那份心吗?
他从前最讨厌的,不就是仗着力气大,而肆意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的恶女吗?
江凌月到凌大夫家的时候,恰好凌大夫从外面赶了回来,看到小半个月不见的她,他惊讶了一下:“江娘子?”
“凌大夫。”江凌月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来求一些药。”
半个小时后,江凌月回到了滕家的小院。
小半个月不回来,院子里比她走的时候要干净了许多,常年笼罩着霉味的房间,也变得清爽了起来。
床上的被褥都换了新的,桌椅板凳也都换了新的。
柴棚里多加了一个灶台,柴火也摞的整整齐齐的。
见江凌月盯着新灶台看,滕亦辰睨了自家胞弟一眼,解释道:“三郎说妻主喜欢一边蒸饭一边做菜,这些日子闲着无事,就搭了个灶台。”
滕亦儒唰的看向自家胞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