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不安。
滕珏玉听见动静走了出来,见她在捣鼓那些奇形怪状的铁骑,十分奇怪。
不过,他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没有兴趣,听江凌月说这些东西是弄出来防身的,他就没有了参与研究的兴致,打着哈欠回屋睡觉了。
待到江凌月把所有零件组装完毕,已经是深夜了。
起身,她一面伸着懒腰一面回屋。
见滕奕已经睡了,她只拖掉了外套,就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累了一天,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然后,又醒了。
错愕地摸了摸小腹,须臾,她终于确定,这熟悉的热热的感觉不是在做梦,她忍不住磨了磨牙,险些骂出一串三字经。
该死的性瘾,又来了!
而且这一次,是半夜来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眼见性瘾根本无法平息,她认命地叹了口气,就准备爬起来去找滕珏玉解决生理需求。
“妻主,怎么了?”
滕奕一向睡眠浅,在她翻第二个身的时候就醒了。
他沉静的眸染上了几许疑惑,不过待到看见她红通通的小脸,感受着她呼吸间不自然的急促,眸中的疑惑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