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睨向滕亦儒:“不过,或许三哥除外。谁让,你本身就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滕亦儒眼帘压得更低。
滕亦辰脸上挂不住笑了:“老五!”
老大滕奕咳嗽了两声,淡淡道:“进屋再说吧。”
“我去准备早饭。”
滕亦儒终究是,没有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残忍现场。
对他的灵魂的拷问现场。
他落荒而逃。
目送滕亦儒离去的背影,滕珏玉红润的唇勾了勾,了然中多了几分鄙弃。
又回头看向自家大哥,他斩钉截铁道:“我没什么想说的,因为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已经认了她是妻主,想和她共度余生,所以,你们不必觉得我是被欺负了或者是被洗脑了,我甘之如饴。”
说完,他转身离去。
江凌月到达茶楼的时候,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担心滕亦儒的反应,一会儿又怕滕珏玉会被自家兄弟刁难。
不过转念一想,滕亦儒对她没有感情,而且另有心上人。
而滕珏玉……
以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滕家几个兄弟又从来宠他,应该不会吃亏。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