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没有保温设备,热水如果单纯倒进壶里,很快就会变凉。
江凌月找出了一些原主的旧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水壶裹好,又自制了个塞子塞好出水口,再单独在杯子里倒了些水晾凉备用。
做完这些,她留了张纸条,让滕珏玉半夜醒来自己将已经冷掉的水和热水兑一兑,这才放心地抱着被子去了西屋睡觉。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的原因,加上晚上x瘾不会再发作,躺到微凉的炕上,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她迷迷糊糊地听见了敲门声。
翻了个身,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不准备理会。
结果,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
“靠!”
以为是滕家兄弟回来了,想把她赶出去,她气冲冲地起身开了房门,然后就愣住了。
只见,滕珏玉正眼神空洞地站在门外。
那空洞的眼神,在深夜里格外吓人。
饶是江凌月胆子够大,也被吓了一跳。
山间的晚风很凉,这货还发着烧,却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跑出来了。
江凌月狠狠皱眉,将他扯进了屋里,问道:“知不知道你在生病?敢不敢披一件衣服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