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可以坚持……”
滕亦儒生怕江凌月会去祸害其他兄弟,便准备打落牙齿和血吞。
江凌月翻了个白眼:“坚持个鬼啊!这种事讲究的是两个人都爽,那才有乐趣,若你不爽只疼,那我还不如自己扣!”
她盖好被子,在他光溜溜的pgu上拍了一下,又把头埋进了他的x口,嘟囔一声:“睡吧。”
睡……吧?
滕亦儒僵直着身子,不敢相信这小恶魔真的放过了他。
若是她当真这么好说话,前几日也就不会不顾他的意愿,将他强了。
是在yu擒故纵吗?
昏暗的光线中,他低下了头,想看看怀里的人儿的脸,却只能看见一个乌溜溜的后脑勺。
这几日以来,她勤于洗漱,头发不再像过往那样毛糙和油腻,反而有种清爽的味道。
滕亦儒又想起,自从那一晚以后,虽然她每次在床上都很勇猛,可生活中,却没有再折腾他们哥几个了。
说是哥几个,但现在在家的,其实就只有他一个。
那一日以后,二郎就回了镇子上,去照顾生病的大哥,顺便也是躲开她。
四郎进山打猎,一直没有回来。